追寻生命的意义 -《活出生命的意义》读书笔记


追寻生命的意义

今天是我三十四岁的生日,赶巧今天有时间写这本书的总结。
关于意义,印象比较深刻的一句话来自尼采:“人生本来没有意义,追寻人生意义的过程才是有意义的。”
作者弗兰克尔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还能从容面对,显然跟他早年间就思考人生的意义有比较大的关联。
作者坚信,每件事情都有其存在或者发生的意义,也是他提出意义疗法的核心。正是由于对所发生的每件事情,特别是苦难,若是去深入思考其积极意义,才能更快的从这种痛苦中走出来。
最后我想说,思考生命的意义就充满了意义,这种思考会让我们远离低级趣味,远离那些嘈杂的声音,在凡尘俗世中可以平静的过一生。

笔记

我生日那天恰好是贝多芬的忌日,所以我的一个同学曾满怀恶意地说:“可真是祸不单行啊。”
我知道,我此生再也见不到他了,但我并不感到难过,胸中涌入一种奇妙的感觉:我已经做了我该做的,我为了父母而留在维也纳,现在又陪伴父亲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并让他免受临死前的痛苦折磨。
正义感是他的主要性格特征之一。他的这种正义感是植根于对上帝的虔诚信仰之上的,否则,我们很难理解他为何总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一切都按照上帝的安排!
从某种意义上说,正是死亡本身让生命变得有意义。
我小时候,每天早上起床吃过早饭——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喝过咖啡之后,总会花几分钟时间思考人生的意义,特别是接下来这一天的意义,或者更确切一点,这一天对于我的意义
实际上,就算有人因我的想法而获得诺贝尔奖,对我来说无所谓。
我坚持一个原则:即使做很小的事,也要像处理大事一样用心,即使做很大的事,也要像对待小事一样冷静
我做任何事都尽可能提早完成,绝不会拖到最后一刻。这样一来,当我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时,就会在拼命工作的同时,还要因担心完不成任务而忐忑不安。而第三个原则是:不仅要提前做事,而且要把麻烦的事放前面去做,换句话就是:提前搞定它
尽管如此,我还是得承认,我并不总是能坚守我的原则,而这自然会令我大为恼火——极为恼火,甚至一连几天都不跟自己说话。
我总会记住别人的好处,忘记别人的坏处
当你遭受到什么磨难,屈下双膝(当然是在脑海中)并祷告上帝,在以后的岁月中不会再遇到比这更糟糕的事情。
在泰雷津集中营厕所的墙上,我曾看到这么一句话:”无视一切,并为每一件狗屁事儿喝彩。
我的精神挣脱了枷锁:
挣扎着,我的精神攫走时空,
坠入无尽的永恒,
拥抱永恒的无穷,
它是博大的统一,
踏上了万物之基。
据我了解,他们绝不会说,弗兰克尔是个双料博士,而只会说,他是半个医生。
我们也不要问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是否听到有人在和他说话,而应该问“那个人跟你说了些什么?”
治疗病因和单纯的治疗病症是不同的,或者我们可以借助一个笑话解释二者的区别:有个人外出度假,但每天早晨都会被一个公鸡吵醒,于是他去药店买了些安眠药,加进公鸡的饮料里。看,这就是治疗病因。这是“幽默”章节中一个比喻
事实上,我一直坚定地认为,没有蕴涵着某种意义的可能性的境况是绝不存在的,这一想法的核心内容在意义治疗中得到详细而系统的阐述。
只有一种权力,那就是拯救的权力;只有一种荣誉,那就是救助的荣誉。—— 约翰·拉斯金
拯救一个心灵,就是拯救了一个完整的世界。—— 《塔木德》
我们不应主动询问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因为我们自己就是解答这个问题的主体。
生命的终极意义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能力。
一个人所遇到的一切事情,都有一个终极意义,也就是超意义,可是我们无法理解并知晓这个超意义,而只能信仰它。
出于对那些深受时代不正之风影响的受害者的深切同情,我们这个时代充斥着极不负责的玩世不恭风气,这种风气在心理治疗领域——这个肮脏的行业中大行其道。
“您太对了,我怎么能这么做呢,这绝对不可原谅,我没什么好辩解的。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这么做了,我会吸取教训的,不过这种行为一定要受到惩罚才行……”。作者使用了矛盾意向法,躲过了警察的罚单。
我在施泰因霍夫医院工作时,提出将皱眉肌现象视作精神分裂症急性发作的一大症状,这一现象是我从影像资料中观察到的,而我在给维也纳精神病学会做讲座时也播放了这段影像。
毋庸置疑,二乘二等于四,即使这个诊断是出自一名精神分裂症患者之口
我和她结婚并不是因为她的美貌,她选择我也不是因为我的聪睿——这两者都不是我们选择对方的根本动机,这也是我俩一直引以为傲的。
她见到我第一反应并不是:“啊,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一起吃饭呢。”不是的,她的反应是:“手术进行得怎么样?那个病人还好吗?”在这一刻我决定,要让这个女孩成为我的妻子——这并不是因为她为我做了什么,而是因为她就是她。
男女要分开关押,临走时我对她说:“蒂莉,无论如何要活下去——明白吗,不惜一切代价!”我的语气是那么恳切,我想让她真正明白我要说的是什么。
上午经历了残酷的折磨,晚上却在欣赏爵士乐,这种强烈的反差交织在一起,形成我们当时典型的生存状态:美与丑、人性与野蛮的矛盾共存。
他在一旁看着我哧溜溜地喝汤,诚恳地劝我克服悲观情绪——这种悲观情绪我在其他囚犯身上看到过,如果任其发展,人就会开始放弃自我,那便离死亡不远了,而当时我确实已经深受这种情绪的影响。
自我超越——人超载现有生存状态的层次,追求尚未属于自身的、更高层次的东西。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那些目光长远、放眼未来并且坚持追求未来的意义的人,最有可能战胜苦难,从困厄中走出来。美国海陆军心理学家纳尔迪尼和利夫顿曾在日本、朝鲜的战俘营里做过调查,其结果也证实了这一点。
我曾多次试图通过将痛苦客观化的方法,使自己与眼前困厄的处境割离开来
我一直在寻求一种尽可能清晰的表述,我努力将我的语言打磨得如水晶般晶莹剔透,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它们背后闪闪发光的真理
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很喜欢圣·埃克苏佩里说的一句话:“完美不是指再没有东西能增加进去了,而是指再也不能拿走一样东西了。
那些让我仰视的真正的大师无一例外都是宽厚的仁者,他们虽然有权力和资格批评我,却总是忽略掉我所做研究的不足,而试图从中挖掘出一些积极的东西给予我肯定。
我们要有钱,但是有钱的真正意义在于,我们可以尽情做自己想做的而无须顾及钱的问题。
人们都说,时间就是金钱;在我跟中,时间远比金钱宝贵得多
我经常说,只要一想到自己在变老的同时,也会变得越来越成熟,就会觉得这也不算什么事儿了。
变老也是人存在的短暂性的一个表现方面,这种短暂性归根到底是对于责任的唯一也是最大的鼓励——将责任作为人存在的最基本、最本质的属性。
要这样活:好像你已经活过一次,而在前一次的生命中,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是错的,所以现在你要重新开始,把它们做好。
其他人只看到你做了什么、获得了什么,或者更确切地说,我幸运地得到了什么,然而此时此刻我却清楚地意识到,还有什么是我本就应该且必须去做却尚未完成的——上帝的眷顾让我走出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大门,得以在这世上继续活了 50 年,而我必须回报这份眷顾,做点什么。
如果得不到一个绝对真理,那么就必须满足于多种相对真理之间的相互修正,并且有勇气去面对片面性。
那些新的心理治疗体系的创建者,归根到底都是在处理自己的病史。问题仅在于,他的病史能否代表他所处时代的集体神经症,如若可以,他就能够以自己的痛苦造福他人,用自己所患之疾病使他人免受疾病之若。
我曾活在痛苦之中,但是现在我明白了,不经历这些痛苦,是无法获得成长的
您认为自己生命的意义在于,帮助他人找到自己生命的意义。
人的主要动机是要理解生存的目的与意义,提示自己生存的秘密,他把这种动机称作“探求意义的意愿”。
嘲笑恐惧并以一种幽默的方式来决定你该针对恐惧自言自语些什么,这样就可以消除逆境可能对你产生的消极影响,让你在这种情况下仍然能应付自如。
要是我们停止这类无聊的把戏,把力量集中在有意义的事情上,那么我们马上就会摆脱焦虑,过一种更充实、目的更明确、更幸福的生活,矛盾意向就起抵消这些日常的琐碎恐惧感的作用
我们可能由于努力过分而无法取得成功,如果我们比较轻松处在处理问题,成功也就容易得多,但这多少有助于我们把注意力从那些使我们烦恼的琐事上转移到更有意义的价值和更重要的事情上。
Live as if you were living a second time, and as though you had acted wrongly the first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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