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阅读来理解世界
如果不知道读什么书,那就从最经典的书籍开始。这本书名萦绕在我的耳边已经好久了,
读这本书,惊叹作者对于一件自己未曾经历的事情能描述的这么详尽,将一个人内心活动可以写的如此细腻。不管对于历史还是写作,这本书都是一本可以时常拿在手边不停翻开的著作。书中更是金名频出。
我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学渣,因为除了考试要考的这些科目勉强过关以外。像历史、地理和政治这些几乎一窍不通。差到什么程度呢,30 岁之前我几乎连中国历史这些朝代顺序都搞不清楚。中国以外的历史就更加陌生,随便说个历史人物,我猜个年代,可能会让稍微有些常识的人笑掉大牙。
最初促进我重拾这些东西的原因是孩子,因为要讲给孩子。慢慢发现这些曾经觉得无聊透顶的内容是多么有趣。
我是先接触的听书,然后开始读书。从最初的一年读不了一本,现在一年竟然可以阅读二十多本,而且越往后,只会不停的增加。
通过阅读我将这些断断续续的历史以及人物慢慢串在了一起,也是因为了解的这些伟人的事迹,才会平静的面对生活中的小事。因为相比他们曾经面对的,我们遇到的几乎都只能算是小事。
读书笔记
遁入不朽
尘世间说到底总是自然之子们诧异于文化人的作为。一捧黄色金属在文化人眼中,竟然比他们在文化中取得的精神的技术史上的一切成就都更为珍贵。
人生中最大的幸事,莫过于在富于创造力的壮年发现了自己的使命。
世人皆知,是他弄死了国王派来的合法总督,是他擅自赶跑了执法长官。
他们一面在炽热的灵魂深处,以在那个年代唯有基督徒才具备的虔诚呼唤上帝,一面又以上帝书写耻辱而灭绝人性的历史。
巴尔沃亚命令队伍止步,谁都不许跟随他。因为这一刻,他不想与任何人分享。作为横渡在这世上最大的海洋大西洋的第一位西班牙人,第一位欧洲人,第一们基督徒,他要独享这一刻。
1513 年 9 月 25 日这天,人类认识了地球上最后一片陌生的大洋。
拜占庭的沦陷
穆罕默德是个双面人:即虔诚又残忍,即热情又狠毒,即热爱艺术、学识渊博,能阅读拉丁文的恺撒著作或其他罗马人的传记,又野蛮而冷酷。他有着忧郁漂亮的眼睛,凌厉的鹰钩鼻。从他的外貌即可看出,他是位精力旺盛的劳作者,勇猛的战士和厚颜无耻的外交家。
人类的意志再次让不可能之事成为可能。二十乃至三十件巨物就这样驶向拜占庭黑色的环状城墙。重炮队从此载入战争史册。东罗马皇帝的千年城墙和新苏丹的新火炮之间的战斗即将打响。
如果我的的一根胡须知道了我的想法,我就拨了它。
在必须集中力量保卫欧洲文明时,王侯们和政府无法放下他们微不足道的纷争。
穆罕默德以真主的名义,以穆圣和四千告知的名义发誓,以他父亲,穆哈德苏丹的亡灵和他孩子们的头颅,以他的佩剑担保:他的士兵们可以在攻陷城池后,肆无忌惮地掠夺三天。所有城墙内的一切:家具和财物,首饰和珠宝,钱币和金银,男人,女人,孩子,一切都属于得胜的士兵。
平时拉帮结派或陷于宗教纷争的居民们此刻聚集在一起——一派人世间唯有到了命悬一线之时才能出现的团结景象。
一个微小的疏忽,一扇被人遗忘的门,就这样决定了世界历史。
人类将永远无法完全得知,在那个生死攸关的时刻,敞开的凯尔卡门带来了怎样的灾祸;也永远无法得到,在罗马、亚历山大和拜占庭的劫难中,人类精神世界的损失有多么巨大。
然后历史和人生一样,瞬间酿成的大错,即使用尽千年,也无法赎回倏然造成的损伤。
享德尔的复活
为了拥抱生命,他从死亡的牢笼中挣脱出来。此时唯有大病初愈的人,才能理解他那比以入任何时候都更热烈、更难以言表的喜悦。
假如要再次埋葬我,上帝又何必在病痛中挽救我?这样像阴魂般游荡在冰冷空洞的世间,还不如当初死掉的好。有时,他又在愤怒中画着十字,喃喃自语:“主,我的上主,你为何遗弃我?”
他无法承受乔治·弗里德里希·亨德尔的失败。有时他站在教堂前,尽管他知道,圣言不会安慰他。有时候他坐在酒馆里,但酩酊大醉不会带来纯粹而神圣的创造力,劣质的烧酒只能让人呕吐。他时常站在泰晤士河的桥上,呆望一般漆黑的奔流河水,或许纵身一跃反而更好!只要不再承受这沉重的空虚,只要不再承受这远离上帝和人群的残酷寂寞。
可他无法入睡,内心充满不祥而莫名的不安。愤怒如同咆哮的大海般激荡他的心灵。他不停地翻身,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愈发难以入眠。
“以你那有力的声音呼唤吧”——哦!应该以震耳欲聋的长号、呼啸的合唱和如雷般的管风琴来宣告,你像太初之道,与神同在,唤醒那些仍在黑暗中绝望摸索的人。
只有受尽苦难的人才深知喜乐。只有经历考验的人才能预知最终的宽赦。他要向世人证明他历经死亡的复活。
就像一艘船,狂风落满了风帆,他无法停笔,不断向前,寂静的夜笼罩着四周,缄默的城市潮湿黯淡。但他的内心却充满光明,无声的音乐齐声轰鸣,响彻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意志的奇迹再次从燃烧的灵魂中被创造出来,就像当初从他瘫痪的肉体中创造了复活的奇迹。
为了大厅里能容纳更多听众,女士们都没穿钟式裙,绅士们都未佩戴佩剑。
音乐的波涛缓缓地从他虚弱的身躯中将他的灵魂熄灭,并托举它升入缥缈之中。一浪接着一浪,音乐永恒地回响在天地之间。第二天,复活节的钟声仍未敲响,亨德尔那终有一死的肉身最终安息了。
一夜天才
鲁热根本无须作诗,无须创作,他只要为那些人们在这绝无仅有的日子里口口相传的话语押上韵,配上令人着迷的节奏和旋律,就能说出、表达出、唱出人民的心声。
或许他本人并未听到,他的双耳并未灵敏地去捕捉,但在这天赋降临到他那必朽的身躯中的唯一一夜,他却获得了节奏。
一种并不属于他自己的亢奋与激情,一种神性的魔力,汇聚在这天赋爆发的瞬间,将这个可怜的半吊子音乐家像一枚炮弹般丢到了距离他自己十万八千里的地方。
一段不朽的旋律已经乘着无形的翅膀降临到他们生活的尘世。向来,人们极少能迅速领会同时代中的一个人或一部作品的伟大。
革命认出了自己的声音,革命找到了自己的歌。
但命运的无情嘲讽确是——这一旋律虽然回荡天际,响彻云霄,却并未高举任何人,包括那位创作者。
因为不幸的鲁热虽然活了四十余年,经历了成千上万个日子,却唯独只有一天具备真正的创造性。
战斗的歌声再次唱响在法国所有的战线。渺小的上尉鲁热的遗体,和渺小的中尉拿破仑一样,被安葬在巴黎荣誉军人教堂。这位创作了不朽之歌的无名创作者,最终安眠在令他失望的祖国的荣誉墓地,尽管他只在那唯一的一夜中,是位诗人。
决战滑铁卢
因为在向格鲁希交待追击任务的同时,拿破仑还要求他必须始终和主力部队保持联系。
它是一部紧张刺激的具有戏剧性的不断变换于恐惧与希望之间的艺术杰作,并突然以一场巨大的灾难收场。
他们手中的两只表嘀嗒响着,声音像鸟的心跳般微弱,却超越所有震天的吼叫。
他的帝国、他的时代、他的命运都已走到尽头:一个小人物,一个卑微者的怯懦,毁了他这们具有远见卓识的勇士二十年英雄生涯所创建的一切。
这一伟大的瞬间进行了可怕的复仇。一切市民的美德:谨慎,顺从,勤勉,深思熟虑,在天命降临的烈焰中化为乌有,百无一用。这一刻需要天才。
马琳巴德哀歌
夏日即将远去,他的痛苦与日俱增。告别的时刻已经临近,但他仍未得到任何承诺和暗示。直至车轮滚动起来时,这位大预言家才感觉到,自己生活中的一件非凡之事已经终结。
你用饱满的感情,温柔的声音为我朗读,让我一次次听见,我的内心爱得多么深沉,虽然我并不乐意承认。
发现黄金国
约翰·奥古斯特·苏特尔的身上流着冒险家的血。安居乐业对他没有吸引力。
很明显,事情就这样敲定了。一个人的能力在距离文明世界千里之外的地方获得了和在家相比截然不同的犒赏。
淘金的人像黑压压的蝗虫般涌入这片繁荣的殖民地。他们是群无疆而野蛮的乌合之众,不识法律,只认拳头,没有什么戒律能比得上他们的左轮手枪。
他憎恶黄金。是黄金令他一贫如洗,是黄金谋杀了他的三个儿子,毁了他的生活。他只是带着偏执的愤怒,想要得到属于他的权力。
英雄的瞬间
陀思妥耶夫斯基
他要蒙住他面对步枪的双眼。
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
在他永久安眠之前
贪婪地凝望头顶天空中的,
少许世间:
他看见教堂在晨曦中发光:
就像为了最后的晚餐
以绚丽的朝霞灼红它的外墙
急促的鼓声在空气中炸裂。
这一秒,漫长如千年。
他看见,
唯有痛苦向上帝飘升,
潦倒的生活
带着沉重似铅的幸福
仍将其他人滞留在大地上。
越洋的第一句话
要想成就一个奇迹或一项伟业,一个重要的前提条件永远不可或缺:对这一奇迹深信不疑的人。执着者的天真和勇气,往往能富有创造性地促进学者们迟迟不决的计划。
一种全新的、奇迹般的电力和强烈而活跃的生命元素——人的意志,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一个人获得了毕生的使命,而这一使命,也找到了去实现它的人。
一个魔鬼般的意志驱动着所有机轮滚滚向前。所有的铁矿铜矿都为这根电缆提供供给,整片森林里的橡胶树都流淌着乳胶汁,好让这条巨大的电缆包裹上古塔胶。再没有什么别的能比这一数据更能直观地说明工程之巨:电缆中长达三十六万七千英里的单条金属电线足够环绕地球十三圈。
两条船向两方渐行渐远,在一望无际的大西洋上变成两个移动的黑点,唯有电缆将它们紧密相连——人类历史上,超越风浪、空间和距离的两艘船首次被无形的电流相接。
英国平日行事谨慎的《泰晤士报》发表社论称:“自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以来,还从未发生过什么别的事件,以这般无以伦比的方式拓展了人类行动的疆域。”
所有能游行的人都跟着游行,所有会唱歌的人都跟着唱歌,凡是能欢呼的人都跟着欢呼。四驾马车上,如同一位古代凯旋的统帅,坐着赛勒斯·韦斯特·菲尔德。
一天的功夫成就了一切,也毁灭了一切。损失如此巨大,简直始料不及。资金亏空,信誉破产,而那条没有用的电缆,就像神话中环绕地球的巨蟒一般,静静地躺在看不见的大洋深处。
多么美好!倘若人类征服时间和空间的胜利,只为人类永久的结合效力!但愿人类不会一再被致命的妄想迷惑,去不断摧毁这宏伟的统一,以他战胜自然的力量和同样的手段,去毁灭自身。
逃向上苍
或许您仍不时为英国报纸写些关于生命之神圣性的文章,但是您自己知道,在今天,言辞无法抵御血腥的暴政。您和我们一样清楚,现在唯一要紧的是革命,是彻底推翻陈旧的统治。您一句话就能召集一部军队。您曾经让我们成为革命者,而现在,在这个成熟的时刻,您却谨言慎行,您的行为就是在纵容暴力!
一种召唤仇恨的神圣行动。但我不认识仇恨,也不想认识它,即使是仇恨那些对我们的人民犯下罪孽的人我也反对。因为恶人的灵魂不会比那些受难的人更为安宁——我怜悯他们,但我不恨他们。
托尔斯泰:暴力不可能建立符合道德的制度,暴力只能不可避免地催生暴力。你们一旦掌握了武器,你们将马上建立新的专制政体。你们不是摧毁专制,而是延续专制。
请您相信我,反对暴力的真正力量不是暴力。真正的力量是顺服,让强权无法得逞。福音书上的记载……
为了信念去受难要比为了信念去屠杀好一百倍。
请以我的名义告诉您的朋友们:我爱你们,敬重你们,俄国的青年人,因为你们如此强烈地同情你们弟兄的苦难,甚至为了改变他们的命运而甘愿献出生命。(说着,他的语气变得生硬,严厉而不留情面)但其他方面,我无法赞同你们。只要你们拒绝对所有人付出同等的兄弟般的爱,我就拒绝站在你们一边。
为一颗满是蛀虫的果壳,为一句空话,为了虚幻的理想而放弃年轻宝贵的生命,仅仅因为他们乐于献身。
十三年过去了,我又折磨了自己十三年。这封信上的每句话都是今天要说的,而我依然胆怯而软弱。我依然没有,依然没有出走,依然在等待,不知道在等待什么。我一直很清醒,却总是犯错。我总是太软弱,总是缺乏违背她的意志!我就像个害怕老师的小学生藏起一本肮脏的书一样藏起这封信。
无所作为无非是为了掩饰我灵魂的胆怯。
不停地伪装、掩饰实在可怕。一个要诚实地面对世界,面对上帝,面对自己的人却无法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不,不能这样生活,不能这样生活。
不,我根本不累。人只有在举棋不定,无从把握的时候才感到疲惫。只要去行动就能获得解放,哪怕做得不好也比无所作为强。
我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如果你,我四十八年来怀着感激的心情尊敬的人,你能和我拥有共同的信仰。但是萦菲亚,你从不这样认为。我灵魂中珍视我的信仰。不,索菲亚,不要误解我,我并不是在抱怨你。你给了我你能给予的一切,给了我一个世界,给予我母爱和关怀。我怎能要求你为了灵魂中并不具备的信仰而做出牺牲。我怎能因为你不能分担我最深处的思想而怪罪你——一个人的精神生活,他的终极思想始终是他与他的上帝之间的秘密。
那些我们无法彼此理解的时刻,正是我们需要仰仗爱的力量彼此依赖的时刻。对人如此,对上帝也是如此。难道你真的认为,我狂妄到不分是非?不,我只是相信,我该去践行那些痛苦地折磨我的事。做这些事不会对上帝,对人类毫无意义和价值。所以请试着去相信那些你无法理解我的地方,索菲亚,请至少相信我追求正义的意志。这样一切都会再次好起来。
假如列夫·托尔斯泰不为他人受若,今天他就不会属于全人类。
征战南极
尘世间任何事情也无法动摇他的意志。一艘奇特的“新大陆号”会将他们带到冰海的边境。这艘船的奇特,在于它拥有双重装备。它的一半,是装满活着动物的诺亚方舟,另一半则是一间满载上千件仪器和上千本书籍的现代实验室。因为一个人肉体和精神上所需要的一切,都要被带到那个荒无人烟的世界中去。
伟大的对决中,英雄虽死犹生,失败中的意志崛起,直抵无限高峰。因为偶然的成功和轻易的胜利只能点燃人的虚荣之心,却不能获得一个人在与不可战胜的强大命运的博击中,因为覆灭而升华的高尚心灵。
封闭的列车
间谍们历来盯着那些夸夸其谈的人,殊不知独来独往、好学勤勉的人才是煽动世界革命的头等危险分子。
西塞罗
对于智者来说,再没有什么比远离公共生活,远离政治更幸运的事情。
任何流放都会推动一位智者回归内心。西塞罗遭遇天赐厄运的时刻恰好是他人生中最美好幸福的时刻。
没有人能像西塞罗一样经历时代的风暴,世界的历史。只有一件事,一件最重要的事,他还无暇顾及,那就是回顾他自己的一生。为了追求功名,这个忙碌的人从来都没有时间安静地深思,并总结他的知识与思想。
一位真正的智者应当在晚年学会听天由命。
他过着哲学家的生活。每天从罗马传来的消息和信函几乎很少引起他的注意。他不再属于恺撒独裁的罗马帝国,而是成为了精神王国的永恒的公民。
一个人无法长久捍卫公众的自由,一个人只能捍卫其内心的自由。
智者们往往因为内心肩负着巨大的责任,而在重要时刻优柔寡断。这种内心的矛盾冲突不断表现在拥有智慧和创造性的人身上:他们比别人更能认清时代的蠢行,他们亦卷入时代浪潮,亦会在狂热的激情中投身到政治斗争中;同时,他们又会踌躇于以暴制暴的行径。
我曾将我的力量与智慧奉献给那个我自己选择国家管理者的国家。但自从这个国家被一手遮天的独裁者统治以来,我已经没有为社会事务服务的空间和权威。
正义和法律应当成为国家的基石。不是那些蛊惑民发的暴君,而是内心正直的人应当得到权力,以保证国家的正义。没有任何人可以试图将他个人的意志,他的专制强加到人民头上。每个人都有义务拒绝服从试图夺权的野心家。作为坚强不屈的独立思想家,西塞罗拒绝和任何独裁者结盟或为其服务。
当每个个体不是企图从公共职务中谋取个人利益,而是将个人的欲望置之于共同体的利益之后时,真正和谐才能得以实现。
当一个民族以武力剥其其他民族的自由时,这个民族就会在其他民族的秘密膺惩中失去它在孤寂中拥有的不可思议的力量。
老年人即不该寻求死亡,也不该延缓死亡。他应当在死亡来临时欣然接受。
威尔逊
人类的和解就是他们丧钟。他必须亲自担当担保人,以迫使和会代表的言辞出于人民的意志而非出于领袖的意志。
秘密协议这种瘟疫所吐噬的生命比其他任何时疫都多。它必须被威尔逊的“公开外交”这一血清彻底清除。
歌德的话似乎再次应验:“热情无法腌藏多年。”
是否他只有保持信念,将他对未来的理念作为可以不断创新的基石,才能对未来的理念作为可以不断创新的基石,才能为后世留下毫无瑕疵的遗产。威尔逊无法预知这些贪得无厌、充满仇恨,缺乏理智的大国口中的“不”,能诞生出什么独创性的力量。他只感到孑然一身,软弱到无法承担中断和会的责任。
荒谬战胜了思想,狂热占用了理智。
人只要让步一次,就会不断让步。一次妥协势必导致一连串新的妥协。
欺诈招致欺诈,暴力滋生暴力。威尔逊梦想的和平,是绝对而持久的和平。而现实的和平则依旧是原先不彻底的和平,不完美的产物。